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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俺の知らない三葉と蘇る記憶
我不知道的三葉與甦醒的記憶 2
「那麼,瀧,工作辛苦了。」
「『乾杯!』」
隨著敕使的起頭,我們仰頭一口氣乾了生啤。我沒有那麼愛酒,不過敕使河原這個男人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酒豪。
名為敕使的勅使河原克彦這個男人在糸守時父親在地方經營著知名土木業勅使河原建設。
從新手到上了年紀的老將每個月都會在他家客廳開好幾場宴會,嘛這種事我當然也早就知道了。都是勅使河原父硬邀請社員來的樣子。
「每天晚上都聞著酒味自然而然我酒量也變好了」儘管他這麼說,實際上又是如何呢。我至今依舊對敕使的這個說法感到懷疑。
嘛姑且不論這點跟敕使飲酒也是很單純的愉悅。聊著工作的事、敕使喜歡的超自然話題、以及我不知道的小時候三葉與早耶親的往事,跟往常一樣,注意到時已經過了兩三個小時了。
即使聊得很開心,我在對話途中仍然沒有忘記交付土產的事,我從桌子旁的紙袋中取出。
「敕使,這個是上禮拜跟三葉去飛驒時的土產。朴葉味噌和甘酢赤蕪漬。早耶親應該會很開心吧。」
「喔,不好意思有勞你了。她肯定會很高興的,三葉的奶奶精神還好嗎?」
「嗯,雖然因為感冒而發燒但現在情況已經安定了。那個安養中心也有很多糸守的熟人在就放心了。」
「是嗎......總之沒事就好。嗯......」
那一剎那,接過土產的敕使不知為何視線變得有點像是盯著遠方發楞一樣。我也沒看漏那包含著哀傷與難過的表情。
啊咧......
我想起最近也看過這個憂傷的眼神。
這個眼神,這個表情,三葉在前往奶奶所在地的計程車上也浮現過。敕使與三葉......想起了飛驒的什麼事嗎......
就在此時,敕使朝我拋出了意料之外的語句。
「吶,瀧。」
「嗯?」
「你啊,有要跟三葉結婚嗎?」
「誒、誒!?」
從敕使口中突然冒出"與三葉結婚"這個詞語讓我相當地動搖。
啊咧,敕使,該不會已經醉了吧?
「瀧,我不是在開玩笑,接下來的話題是認真的。怎麼樣?」
「啊,嗯、嗯......其實......已經打算在下個月求婚了......日期也已經決定好了。」
「是嗎......那就好了......那傢伙也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呢。這樣就不要緊了。話說回來,瀧。」
敕使繼續說著。
「你,在糸守三葉體內的記憶恢復了嗎?」
「誒、誒!?」
「瀧,只有你在三葉體內時,用通俗的話講就是【狐狸附身模式】時才會綁著馬尾。如今回想起來,應該是你不會綁那個複雜髮型的關係吧。」
敕使搞懂了什麼似的,在胸前交叉雙臂一個人嗯嗯嗯地點頭自言自語。不知不覺就回到原本的表情,剛剛還在的奇妙氣氛去哪了。不愧他愛讀的刊物是月刊MU(超自然雜誌),說著這種話的才是平常的敕使。
「嗯,就是那樣沒錯喔敕使。我在三葉身體裡綁著馬尾時......真拗口啊......沒錯,那個時候跟敕使與早耶親在一起的記憶幾乎都恢復了。」
我一五一十地告訴敕使,關於我在糸守時的記憶的事。
與敕使和早耶親再會後,聊著三葉曾在糸守做出的奇怪行為時,我一點一滴地取回在三葉體內時的記憶的事。
非常討厭班上同學松本那幫人而跟他們爭吵的事、被低年級告白的事、突然在走廊跳起麥可舞蹈的事、共同製作糸守咖啡廳的事......這些記憶都恢復的事我都跟敕使說了。
「但是,敕使。我還是有想不起來的地方......」
「嗯?瀧,是什麼?」
敕使將手肘撐在桌上向我探出身子。因為氣勢太大店裡推薦的烤雞肉串拼盤差點就要掉到地上了。好險。
「那一天,隕石落在糸守的那天......」
敕使聽見後眉毛抽動了一下。
「那一天......我應該確實是為了見那傢伙到糸守去了!但是那天的記憶只有片段!吶,敕使!?我那一天的確在糸守對吧!?」
這次換我靠近敕使的臉,雙手按在敕使肩膀上。
突然間敕使抓住了我的雙手慢慢放到桌上。
然後用跟剛才同樣的寂寞視線小聲說道。
「......是嗎,這麼說來,隕石落在糸守的事,還有我與早耶親,以及三葉在那之後發生了那些事都沒有跟瀧提起過呢。所以你這部分的記憶才沒有想起來也說不定......」
垂下視線的敕使突然抬起頭嚴肅地盯著我說。
「如果你已經認真在考慮跟三葉結婚的話,那你有必要知道這些事。而且必須回想起來。
那一天,你做了什麼,以及在那天之後我們經歷了那些。」
感受到了敕使的語調中強烈的覺悟。我也面對敕使的壓力不禁繃緊了身子而微微顫抖。
然後敕使靜靜開了口。
「......那一天,隕石落在糸守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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