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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俺の知らない三葉と蘇る記憶
我不知道的三葉與甦醒的記憶 5
那這之後敕使說出的話我聽著也是相當的難受。
雖然隕石掉到宮水神社附近,但平安保住了糸守全體居民的性命。儘管如此,電力樞紐的變電所被我們破壞了,並且加上隕石的落下,讓基地台、下水道、瓦斯管線等生命線完全毀壞。
許多居民失去了住所與車子,鐵路也包含在隕石坑的範圍內,對外聯繫的國道與縣道也中斷了,糸守町變得完全與外界孤立。
跟我在御神體與三葉說的指示一樣,由於成功說服三葉的父親鎮長俊樹的關係,讓鎮公所用防災無線廣播對鎮內發出緊急避難指示的通知。多虧這個讓一部分居民前往糸守高中時有帶著簡單的食物飲水和手電筒,然而數量依舊壓倒性地不足。
大家合力用公務車和未受波及的車輛,將在鎮公所的發電機和毛毯運到了糸守高中。
季節在秋天,飛驒的深山夜晚相當地寒冷,居民們燒著瓦楞紙箱,哭著擁抱彼此度過了那一晚。
儘管用1seg(*1)確認了新聞報導,也只有迪亞馬特彗星的一部分落在了岐阜縣山中、確認到有感地震這些消息。無論哪個報導都沒提到落下的確切位置。
雪上加霜的是,一開始對落下地點的估計錯誤,讓居民的不安馬上就出現了。
*1:能用手機收看的數位電視服務
在那之後,居民們用高中桌椅在操場排成SOS,在校舍屋頂升起白旗。鎮公所沒有衛星電話,所以對於自衛隊的救助除了等待被發現以外什麼也做不到。
「......然後,幾天後自衛隊的直升機終於到了......救援物資被送達但當然還是不足......瀧啊,在那之後居民的怒氣爆發了,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誒......怒氣......?」
我一時語塞,完全接不上話。
「狗仔隊。」
敕使厭惡地說道。
「那些傢伙,搭著直升機在上空開心拍著變成兩個的糸守湖影像!那樣根本不是報導!只是在拍稀有的畫面而已!之後還強行在糸守高中操場降落,完全不管居民已經筋疲力竭硬是要採訪,我也好三葉也好早耶香也好都被問了。那時大家的怒氣都無法忍受了。」
三葉也......!
「而過沒多久,狗仔隊嗅到了奇妙的傳言。」
敕使更進一步說著。
我的身體哆哆嗦嗦地顫抖了起來。
「有個人不知怎麼事先預知了那場大災害,所以居民們才奇蹟地獲救了。嘛也可以理解為什麼會這麼想就是,那天宮水神社舉行秋祭,七點時鎮上的居民幾乎都集中在數小時後會成為落下地點的神社,但是卻有一個人不在。而那個人似乎,是叫做宮水三葉的女高中生。」
!!!
三葉她、三葉她......被那樣的傳言......
「但、但是,是誰把那個傳言......」
突然,敕使靜靜地開口說道。
「......瀧,說到底根本上的原因就出在你。」
「誒」
敕使的一句話,讓我受到像是被鈍器毆打頭部的衝擊。
對著愣在當下的我,敕使繼續說。
「......不是你的錯......這也沒辦法......那一天早上,你在教室裡用三葉的身體說了『這樣下去的話,今晚大家都會死的!』對吧?聽見那番話的同學就把這件事洩露給了狗仔隊。散播出去的似乎就是松本那幫人的樣子,瀧。」
「松本......!那傢伙......!」
我的情緒像是回到高中時一樣,全身的血液沸騰著。
松本那幫傢伙,就是高中時經常在三葉背後說她壞話的那夥人吧。
「不可原諒!」
「咚!」地一聲,我大力敲了下桌子,準備衝出店外。然而卻被敕使攔了下來。
「瀧!現在發火又能怎麼樣!而且也早已脫離傳言的範圍了何況已經是十年前的往事了!冷靜點!」
「那傢伙......三葉說過......見到他在便利商店工作!絕不原諒!」
「瀧!」
突然敕使用低沉粗重的聲音叫住了我。那股聲音聽著像腹部被揍了一拳。
「唔......」
聽見這句話我才回過神來。
「瀧......不要緊了......而且三葉在避難生活時很少外出所以沒被狗仔隊逮到,就結果而言身分沒有暴露,放心吧。不過那個時候三葉為了躲避謠言的追逐可說是拚了全力......之後啊,居民幾乎都往飛驒市或高山市周圍地區避難了。
有親戚的人就前往親戚家,而我們三人則住進了飛驒市政府準備的臨時住宅。」
「學校也是,沒有繼續使用而把市內的小學改為了系守高中飛驒分校。但是即使這樣,圍繞在三葉身邊的傳言依舊持續著......狗仔隊挖出了三葉的父親在町長選舉疑似收賄的消息,因為這樣三葉一直都是如坐針氈的狀態......」
「......那個報導,以前我讀到過!
對了,這麼說起來,那個時候町長的名字記得是,宮水......!」
我聽著敕使說著那天之後避難生活的實際情形,除了愕然做不出其他反應。
然後,注意到時大滴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我想起了三葉在飛驒計程車裡的表情。
呆呆凝視著遠方,那個並不是對以前生活的風景感到懷念,而是看上去很悲傷地凝視著。
「......三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對班上的同學說了那樣、那樣的事......」
敕使拍了拍我的右肩說道。
「瀧,我並不是打算責備你才告訴你這些事的。」
「...誒......?」
我一邊哭一邊看向敕使,他的臉上帶著笑容。
「聽到你要向三葉求婚我就安心了。我才決定把三葉這番難受的經歷告訴你,因為我相信,你一定能讓她把這些痛苦的回憶抹消掉的。」
「敕使......謝謝你。」
我用右手擦了擦眼淚,總算能擠出了一點聲音。
「而且啊瀧,升上三年級的三葉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拼命用功喔,直接就考上了東京的大學呢。這件事讓班上的同學都嚇了一大跳了喔,當然松本那幫人也包含在內。」
敕使用比剛才還大的力道再度拍著我的肩膀。
「三葉她也知道吧,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就在東京的這件事。那傢伙是為了找你才讀東
京的大學的。我是這麼認為的。那傢伙啊,在隕石落下的那天,與你交換完畢衝下山時,
"我想不起『那個人』的名字了!"這麼對我說。」
聽見敕使的話,我的身體沸騰著,完全被炙熱的感情支配了。
敕使在最後的話語注入了些許力道,一字一句慢慢說著。
「『那個人』是你真是太好了,瀧。」
「絕對,要讓三葉幸福喔。」
「......三葉、三葉......!」
聽完敕使的話我終於按捺不住,從座位上猛地站起。
「瀧、瀧!?」
「敕使,謝謝你......我現在要回去跟三葉說了!這裡的費用就讓我出吧!不用找零了!就這樣!」
說完我把一萬元紙鈔啪地一聲放在桌上,連腳跟都沒塞進鞋子,就這麼衝出了店外。
從這裡到新宿站衝刺大概要五分鐘。
我用手撥開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柏油路上全力奔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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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個國家狗仔永遠不嫌事大啊。
敕使最後的話真男人QQ
釜茹たこ老師描寫得太棒,加上沒多少人寫那三人組的後續,我現在想到那三人就是長大後反省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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