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化雨1996》及《野玫瑰》觀後心得
《春風化雨1996》是1995年推出的美國電影,與1989年的電影Dead Poets Society(又譯死亡詩社)有著相同的中文翻譯,為做區別常在前者加上年份1996。
該電影描述音樂家賀蘭(Hollands)由於現實的經濟壓力不得不到學校教授音樂。只是為了糊口的他,一開始完全沒有教學的熱情,只是照本宣科的念著教科書。然而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對教書逐漸樂在其中,就如同結尾時他說的話:「當初,我是被迫來教書;現在,卻是一心一意地想教書」
在劇中,整部電影的時間點跨越了三十年,而這之中導演採用了非常巧妙的方式來表現。藉由真實歷史的影像以及當時的新聞報導,導演帶著我們從越戰的50年代,經由人類登月的60年代,一路走到約翰藍儂去世的80年代。
仔細看劇情可以發現,賀蘭老師遇上的困難有些是像階梯一樣,難度一段一段往上的。一開始他遇上的,是覺得音樂不有趣的學生,後來是對音樂完全沒天分的學生,而在最後他遇上的,是如何讓有聽力障礙的學生享受音樂,而且,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很有趣的是,這部片中令我最感動,有想哭衝動的片段,不是最後的大結局,也不是賀蘭老師學生的故事,而是柯爾長大後寫給他的信。信中那句”已被受邀至華盛頓啟聰學校任教”,比起賀蘭老師斑白的頭髮更讓我感到歲月的流逝,沒想到當年那位與老爸吵架的青少年如今也成為老師了。
我並不是第一次觀看此片,我記得在國中還是高中時老師放給我們看過,不過當時只有播片段。過了幾年到了現在,我長大了、變成熟了,立志當老師還帶過幾堂課了,再看一次本片給我十分不一樣的感受,那些感受是以前的我所無法感覺到的。韓愈的《師說》中提到「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我真心的希望自己以後不只能教給學生知識,也能給他們的人生帶來正面影響。
而另一部作品《野玫瑰》(Der schonste tag meines lebens, 1957),則是描述維也納兒童合唱團的故事。我在國中時曾聽說過他們,但也僅只是聽過而已,直到看了該片我才對他們的組織有了初步的了解。雖說以給我省思的角度來看,《野玫瑰》並沒有像《春風化雨1996》那樣給我那麼大的震撼,但是在從劇情上來說,我更喜歡《野玫瑰》。
《野玫瑰》全片並沒有什麼強烈的高潮起伏,雖然整體而言較為平淡,但觀看過程中我並不感到無聊,相反的就像在聽一首輕音樂或是喝一杯清涼的開水一樣,很輕鬆的一路看下去。我還以為會出現同儕霸凌或是什麼賣掉學校的陰謀之類的,看來我受商業片類型的影響太深了。不過即使這樣,看到湯米墜河我的心還是揪了一下。
不管是《春風化雨1996》還是《野玫瑰》,對我而言都是非常難得的觀影經驗,謝謝老師讓我看到這兩部好片。